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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二章 知情的苦闷(下)

        

吃过晚饭,糖果再客厅看电视,岚志墨书房看书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把拍的照片一一发给岚志墨。并以信息的方式告诉他礼物收到,谢谢他的祝福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看到信息急忙回复道:“收到就好,高兴便是幸福永远。7月7日,这个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数字,真心祝福小豆芽生日快乐。这是时隔四个多月以来第一个生日,无法表白的滋味,不见其人的祝福,寄托了多少人间大爱,表达了多少难以表达的情。无可奈何,只能用这种特有的方法去祝福。永远的一滴水!!!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回复说:“从没有感觉过时间的漫长,一个小时就像在熬一个世纪。无法压抑的思念,只好放纵文字,小豆芽想传递给一滴水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时间的速度,同样的心,一滴水给小豆芽!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回:“最难耐莫过于现在的心情,看着电话不能打过去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随时都可以发信息,用信息来传递你我。知道那株花多少朵吗?懂我的寓意吗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回:“知道,我懂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不会浪漫的我,只能这种唯美。以后会有更多的抽象的、想不到的美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回:“今年的生日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生日,虽然你没来!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只要你快乐就好。看着你和他贴的那么近,心里醋醋的。别回复我了,客人在不礼貌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回:“快乐是因为我的生活里有你。吃罗群的醋,总不会吃弟弟木头的醋吧。你既然出不来就早点睡吧,我们不知道玩到几点才散,那我就不给你聊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多晚我都等你,你安安全全到家里,我才能放心睡觉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玥怡关没闯完就晕倒了,那么爱美的她毫无掩饰的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,她指着博雅川醉言醉语的说:“你个臭丫头,耿桓和你在一个公司上班,他有外遇你不问不顾,你还是不是我的朋友。那个**人骂我,耿桓为了她要和我离婚。这是什么社会呀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玥怡越哭越上劲,灵云醉意沉沉的也跟着哭起来。叶子劝着眼睛潮湿起来。高倩倩不知所措,博雅川说:“看你们那点出息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木头、罗群开着车,岚志清明天出差,所以他们没有喝酒。岚志清说:“让她们放开的哭会吧,心里堆积的东西太多了。我明天出差,别再喝了,早点散。你们两位男士负责把女同胞安全送回家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木头说:“放心吧姐,我先送你吧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清说:“我开着车呢,不用送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木头说:“路上注意安全,到家给我姐回个电话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清说:“好:照顾好她们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清站起来要走,灵云踉苍的站起来止住哭说:“你先别走,下个星期天我们去长寿山吧,我请在座的各位,谁也不许说不去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清冲灵云笑笑说:“一定去。”博雅川想站起来送送岚志清,头晕晕的晃了几下又坐到原位,岚志清要她不要起来了,木头送她到酒店门外,岚志清开车走了,木头才回包房。


        

罗群开车送玥怡,在给博雅川开车期间送过玥怡。罗群把她抱到车上,系上安全带;刚刚大哭过的玥怡,精力憔悴,头阵阵疼痛,借着酒意斗胆的说:“罗群,你和丫头是什么关系?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丫头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说什么呢?她是我的上司,也是我姐。不许乱说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真的没有其它关系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没有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那让我喜欢你吧!”玥怡说着就把身子靠在罗群的身上睡着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

罗群没有推开,一手抱着玥怡,一手开着车。


        

他把她抱到床上,帮她脱掉外衣、鞋子、拉上被子,瞅瞅她熟睡的样子,准备离开的瞬间,她死死的拽着他的手不肯松开。他的心慌乱得直跳,他坐在她身边,用手捋捋她凌乱的发丝,她喘着粗气血液在沸腾,当他的嘴唇慢慢靠近她的嘴唇时,博雅川严厉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,他打了个冷战,迅速的推开玥怡的手,急步甩门而走。玥怡再次放声大哭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另一辆车上,木头在送灵云。哭闹过后灵云酒意清醒了许多,她用手捏着自己的脑盖说:“弟弟,丫头好像恋爱了。她虽然叱咤风云,可在感情上是白痴,你要时长给她敲击警钟,避免她受到伤害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我知道了姐,感谢你对丫头的关心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罗群、木头、高倩倩都住在了博雅川的家里。


        

高倩倩熟练的把茶沏好。


        

罗群把一杯茶递给博雅川说:“姐,今天月色明亮,群星闪烁,要不要出去看星星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今天酒喝多了,哪那都不舒服,不想出去了。木头安排他们两个睡觉,我睡觉去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躺在床上给岚志墨发信息说:“亲爱的,睡了吗?我到家了,不方便就不用回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一直把手机抓在手里,看到博雅川的信息急忙回复道:“亲爱的:一直在等你信息,你到家了我就放心了。对不起,答应陪你看星星,失信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没关系,理解。你在干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在想你,看我们的信息记录。姐说你酒喝得不少,肯定不舒服,洗洗就睡觉。他们都走了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木头、罗群,高倩倩住在家里,其她人都安全送回去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我该一夜睡不着了,感情这东西……?夜好长,真的要失眠了。揪心啊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因为罗群在,你不相信我,那我陪你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你困了就睡吧,我相信你,可是……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回复道“情曼妙,夜漫长;静夜悄悄,屋里漆黑一片,我放下所有,静心贯注的和你聊天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好无心的诗句,应付这份此刻的浪漫。我放下一切,无所谓了,今夜无眠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回:“那咱俩再次彻夜长谈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那好:想对我说什么就说吧,肯定有,直言不讳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我想说的是:我爱你!每时每刻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寂静的微波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无论你怎么想我,我心永为净土;而这片净土只是为了为你而等待。当你用心读我的时候,会觉察明了其中的美好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我不想那样去想,可感觉非常不好;我相信你,感觉又让我纠结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你的感觉是对的,对一个事物的认识,需要时间来改变角度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我的感觉是对的,你怎么这样说?我想尽快走出阴霾,还你我多彩的梦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你的感觉会让我这样去想,你很爱我!于是你需要一个完美无瑕的我呈现在你的面前,更不要任何人分享这份爱,哪怕是情爱之外的爱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我真怕走不出来,我怕失去你。情到灵性的尽头无法解开时,我可以为你付出全部的精力。现实却是这样的无情,不可能的现实无情的折磨着我,折磨我对你坚贞的爱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如果爱那么坚贞,为什么会有折磨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我是追求爱的独特,那种感觉在折磨我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如果折磨是那么痛苦……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就不如……?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就不如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这是我替你说的,你句子不完整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说明我们之间还需要更多的磨合,通透了,心就亮了。情会更浓,爱会更深。爱一个人,需要等多长时间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不需要;我对你已经很了解了。几个月了,我们彼此间那么的和谐与美好,多少次难得的回忆,点点滴滴都寄托着我们伟大的爱,纯洁的爱,可我有点太完美化。点滴见真情,细节最能反应人性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等了那么久……那么久?等到了没有放弃的理由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你想放弃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那我问你:你纠结的理由是什么?想达到什么目的?只是因为纠结而纠结吗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内心深处的我你应该懂。你的意思是说我纠结就是想放弃,为放弃寻找纠结,故意的是吗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那倒不是。爱不是怨,是更多的懂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没有爱就没有纠结了,什么都皆为空。我估计你是我,我是你,凭你我性格你也会比我更多的感到纠结,这是需要换位思考便是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爱的根基为懂,你有多爱对方,不用去问心,不经意的行为便真切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因为你:我的时间、精力、该抛弃的都扔掉了。都为我爱你,不想让任何外界影响你我这份难得。我坚信你我认识绝对不是错误,是人间最美好的一件事。今生难得,下辈子难求的事。我已经说的很多了,你肯定也懂;活在世上,不是只有烈酒才能醉人,不是只有热恋才会刻骨;有时候,一份清淡,更能历久弥香,一种无意更能魂牵梦萦,一段简约,更可以维系一生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如果我们之间的感情脆弱到,因为一个稚嫩不成形的人,那么真的东西能有多少?你说的很对,也是我心里想说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可否定我的一切,千万别否定我爱你,好吗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也正是因为我爱你!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我的词典里没有欺骗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你觉得我是会骗你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你不会骗我,只是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感觉而已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爱可以自私,可人性不能自私。人与人之间,人人不同。博爱、大爱、友爱、情爱有着不同性质的区别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是:你说的很好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所以:你不该纠结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年龄的差别有时也会很难割舍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你还是没有通彻的读懂我,如果我和一般人的思想,哪能会有今天的我,我是人性的一个奇特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奇特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爱上你就是一个奇特;世间的男子千千万,我却能偏偏爱上你,可能所有人都不会理解,而我不需要解释。我那么洁身自好,为了你却能去学性学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我知道,我各方面条件都不如你,你根本就不该爱上我,让你委屈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我的意思是说别人都不会去理解,我会爱上一个有家庭的男人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亲爱的小豆芽:我和你的认识也没感觉到自卑,我一向是很自信的。这辈子找到了一个让我失望的她,条件比你好的不止一个,却都擦肩而过。我不是一个怂人,你应该找一个有权、有势、有钱的人,我觉得好不配你。论长相、条件我都让你失望,可内在的东西我不比你差,正因为内在的东西让我们走到一起,这是客观的吧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这是什么意思啊?我从来没有认为你比我差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是你带我再次走进了学习,我跟你学到了很多。寂静的夜里,两颗无法入眠沉睡的心,这就是爱啊!困了告诉我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心灵的感应像灯塔,我愿做一叶扁舟,载上心灵的对语;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我愿做大海,不想让你停泊,顺航线永远前行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一起飘向港湾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是的:除非你偏要偏离航线去靠岸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你总是喜欢用偏执的语言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当然相信你是不会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那为什么还要那么说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小豆芽:最爱难得,真情难求。我们这份奇特的爱,一定会是美丽的,就看我们如何去经营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这话我爱听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我们探讨很多灵性、人性的东西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灵性指感应,人性指感悟。当感应和感悟融通时,美在人间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经营感情是需要付出的,包括时间、精力,更需要责任,责任担当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所以,我们首要做的事是,一定要把工作干好,才能充实爱的浪漫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是啊,这两年部队面临改革大考,我的路何去何从还不知道?小豆芽你困了吗?困了就睡觉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我不困,你要是困了咱俩就一起睡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我一点困意都没有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有谁和我一样,夜深了,像在一个陌生的城市,爱上三万英尺的云朵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真爱了,才知红学的辛酸泪。才懂得心碎的滋味;才体会夜深辗转反侧的不眠。思念一个人的心痛……?话太多却要无语,情太深却要简单。一个是小豆芽,一个是一滴水,若说没奇缘,今生偏偏在抽屉里相遇,若是有奇缘,如何心事重重。受折磨是你爱上了小豆芽,她需要你的滋润,如果没有这份情也许就无关痛痒,真情往往是最孤独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小豆芽真的需要一滴水才能快乐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有些人不必等,有些事不必争。是你的走不了,不是你的等不来。做好自己的事,修好自己的心;立好自己的德;让思想丰富,让心灵纯洁,让生活充实,让人生优雅,让别人幸福,让自己快乐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该等的人必等,该争的事必争。是你的就要争取,不是你的就选择放弃。做好自己的事,是别人没你做得好,修好自己的德,是在别人比较中的心形。心灵纯洁不是在真空中,生活充实并非背起锄头。人生的优雅是悟性,幸福来源于感觉,快乐来源于生活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你就是我该等的人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要确切的问问自己的心,谁是你最该等的人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小豆芽:怎么?不信我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说:“我信。烦恼的事情是无明的,苦恼事情的发生是无常的,而快乐却是有形的。为什么要选择看不见的东西,喜欢和不开心的事情纠结不清,而放弃你能感受的幸福呢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回:“亲爱的小豆芽:谈论极点就会出现感情的反复交融,就会出现很多相同的点,就会用尽天下美词却不尽其意。你的气息时时刻刻都在围绕着我,让我感动得犹如窒息般神奇,神奇中见证着你我爱情的伟大,经历种种无意的考验,更能体会你博大的爱。奇特的美,肌肤间柔滑的温柔,谈吐间微透的阳刚之美;你有的却是女人间那种娇气的独特。洁身自好,独净其身的莲花,却又高于莲花之上。右倾荡漾着爱的愉悦和幸福,左倾却有一番别有的滋味。是深爱、是反爱,这一切都是爱的极端表现!可爱的美好,可恨的无奈,都会在现实中表现。是形式、是过程、更是有美好的结果。你已经走进了我的心田,进驻了那片圣洁的天地,那里有我为你准备的圣水湖畔,精心设计的青花瓷,世外桃源的美,让你尽情的享受爱情的美好,深深体会爱情的真谛!虽近在咫尺,却不能相互依偎;虽电波频繁,却不能尽心;虽刚别离,却体会相思之苦,犹如好久未能谋面。你我正是世外的天鹅,温馨可爱的伴侣,不离不弃,甜蜜娴静的美感。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正全神贯注和博雅川交心,糖果推门而入。岚志墨急忙把手机噎到身子底下,闭上眼睛装睡。糖果打开灯,揭开岚志墨的被子说:“知道你没睡,别再装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从新盖好被子,翻翻身不理睬糖果。糖果再次把被子掀开说:“你为什么这样对我,你是不是外边有女人了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不说话,再次把被子盖好。糖果气愤得直接把被子拉到地下说:“知道你一个月才回家几趟吗?你每个月回来的次数我都画着道的,以前家还是你的旅馆,现在家如果没有孩子,你可能连旅馆都不会回的,你给我起来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糖果说着就动手想把岚志墨抓起来,岚志墨急忙躲闪,两个人的速度都非常快,糖果没抓住岚志墨的臂,岚志墨的脸上几道红红的指甲印烙在上边。岚志墨起身从床上跳下来,抓起衣服架上的迷彩服抖到身上,糖果见此躲进卧室不敢出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没有再理糖果,也再无一点睡意。他开车向单位行驶。看看手表上的时间,凌晨4点了。他想:小豆芽肯定睡着了,别再惊扰她了。那种惆怅的悲凉在心里蔓延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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