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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七章   十五二四之感

        

一阵猛烈的狂风把岚志墨从睡梦中惊醒,随即暴雨倾盆而下。院子里多年的大树,实在撑不住了,咔哩咔啦连根拔起。风雨声太大了,岚志墨不由得起身到院子里瞅了瞅。回来又随着风雨声进入了梦乡,一觉醒来,风和日丽,太阳红红的挂在蓝色的天空,一朵朵白云像洁白的雪莲,聆听着微风的声音,若有若无,叫人心旷神怡。真是“飘风不终朝,暴雨不终日”。他看到连根拔起的白杨树,心中顿生一丝丝悲凉。杨树每天都在那里静静的生活着,给大家遮风挡雨、乘凉。他数了数院子里一共有十几颗白杨树,最大的一颗于昨晚凌晨零点零分突然倒下了。他很纳闷,这么一颗大树怎么会突然连根拔起,树倒在房厅上,再次摔到在地上,树干、树枝、树叶到处都是一片狼藉,让人有种凄凉的感觉。它是怕白天伤着人们,还是怕打扰人们,它就这样随着暴风雨无声无息的去了。它可是这个院子里的老大,它用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,最终还是倒下了,大家都在议论着什么?有点蹊跷,也有点奇怪……?


        

这棵树真正的触动了岚志墨,人正如这颗白杨树,表面很是光鲜,其实只有自己知道自己,未必会告诉大家;等哪天实在撑不了的时候,往往会选择静无声息的离去。这一刻是量变的结果,这些无声的生命多么需要人们的维护啊?可是生活的节奏太忙了,只顾得杂乱的忙碌,忘却了对它的呵护,忽略了对它关心……?


        

从没有一个地方,一种植物让我们把生命看的如此真切。看着白杨树,从春走到夏,一季又一季,从生命的初始、绽放、到凋零,循序渐进,一路走来是那么的从容。它的去从像一面明晃晃的镜子,照亮了我们的心境,也解读了平时的迷茫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和单位职工正在收拾树枝清扫树叶,陆部长叫他去会议室,会议室里秦政委也在,秦政委让岚志墨坐下,正重的说,分区接到通知,你正式从部队转业接受地方分配再就业。岚志墨虽然早就在调整转业的心态,但是在接到转业通知时,一下子还是转不过弯来。他无法适从,无法适应的失落感一涌而上。他适应不了自己的身份变化,他留恋部队,眷恋战友,他不愿脱掉军装,面对从一个军人干部转变成一个百姓那种失落和忧虑感,可想而知。他不想离开部队,他想再接着往上升,他适应了部队紧凑的节奏和统一的模式,在部队待了二十多年,对从事的工作轻车熟路到地方的从头开始,从有整齐划一的军营环境到自由随意的居家环境是多大的心里失衡。他两手互搓着手心,从座位上站起来,不知道该从这里走出去还是再坐下。


        

秦政委看出了他的心思,一般转业干部都会多多少少出现这种心里状态。秦政委让岚志墨好好坐下,用开导的语气说:


        

“我们要理性的看待军转这个问题,不能自乱阵脚。转业干部在部队摸打滚爬多年,对部队有深厚的感情,军人情节早已扎根骨子,不愿离开部队的心情可以理解。但也必须看到干部转业是大势所趋,政策所使,不容置疑,难以回避。随着军队干部年轻化步伐的不断推进,到龄干部转业,是现行政策定下绝大多数军队干部要走的路。退一步讲,人的一生不可能总是一番风顺,难免有潮起潮落,从普通一个兵到一个合格的军官,从地方青年到合格军人,从院校学员到一个合格的指挥员,总在经历着角色变化和各种困难。转业不过是人生的另一个角色变化,是挑战,同时也是一个机会。心态决定姿态,姿态影响状态,作为一名转业干部,要以积极的心态,正确的姿态,良好的状态,投入到新的工作和生活中去,要在变动中赢得主动。顺势而为才能有所作为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一个电话打进来,是糖果的,岚志墨又一次从座位上站起来,他凝视着手机,不知道接还是不接,陆部长猜出了他的心思,让他不要心急,去处理好自己的事情。今天星期一和糖果约好的今天去办离婚手续,糖果的电话肯定是催他。不想那么多了,转业也好,离婚也好,该来的总是会来的。从民政局出来他和糖果的婚姻是走到了尽头。他和糖果招呼都没打头也没回就驱车去了岚志清的茶店。


        

糖果看着岚志墨的背影,一直觉得心里已经很平静了,从他背叛自己那一刻起,在自己的心里,他不过是一种习惯,自己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去戒掉这种习惯,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扔掉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,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处理好了房子和孩子的事情,今天终于如愿以偿,跟他领了离婚证了。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应该没有任何波动的,波动应该已经留在他伤害自己的那段时间。可是到了民政局的那一刻她真的觉得有点心虚,自己不能不承认自己心虚,自己不能不承认自己对他还有感情,自己不能不承认自己看的他的背影会触景生情。自己没有错,自己不能哭,自己不能认输,是他背叛自己在前,就算他对自己再有不满,也不应该用出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。她不能哭,哭只能证明自己是一个软弱的人,活该受欺负。她没有回头,顺着大路一直往前走,她不知道现在改去哪里。不知道走了多远她才发觉刘婷婷和齐淼淼跟在她身后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清早早地把茶店关门,她约了博雅川来茶店聊天。木炭炉里的木炭烧得红红的,泥陶壶里的水咕嘟着水泡,两个人围着茶桌对坐,谁也不说话,岚志清再把泥陶壶里的水倒掉,挑出适量的黑茶块投入壶中,再加上陈皮、红枣,加满冷水,适量的关闭火炉门的三分之一,小火慢煮,十分钟后看茶水的开始变化,三十分钟后茶汤变红,茶汤随着热气慢慢蒸腾而出,诱惑着饮茶者的味蕾。这时,岚志清给博雅川分杯茶汤,博雅川茗一口,滋味醇厚绵长,茶香与陈皮的药香以及红枣的甜香相互激荡,在唇齿间交融,色香味俱佳,就是在挑剔的茶客也能满足你的味蕾。煮上第二壶茶时博雅川把水壶提起,加一块木炭放进火炉,然后说:


        

“姐,你找我一定有事吧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志墨他和糖果离婚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还以为他们闹一闹就过去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看房子,尽快的买房子让志墨住进去。你在房地产工作,房产信息比较全面,只好麻烦你和拜托你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说什么呢,你吧买房的面积和地理位置告诉我,我明天就去办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一百到一百五平方米面积就行,其它的你说了算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点点头表示明白了,岚志清有告诉她假如岚志墨没有告诉你他离婚的事,要博雅川装着不知道,更不说岚志清和她的谈话。博雅川明白岚志清的意思,她想给岚志墨留足面子。博雅川觉得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难过。导致岚志墨离婚最大的原因是有两者对于经济问题产生的冲突,以及价值观,家庭背景,家族关系,性格不合,沟通问题等因素造成。在他们家庭的背后存在着真实的情感变化,其实在自己出现之前,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就已经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,出现了裂痕,虽然他们夫妻感情的破裂,但自己也不愿成为他们离婚的导火索。可是这件事还是因为她的出现而爆发了,她怎么辩白自己,在世俗的眼里,自己本就一个不光彩的角色,还指望谁去理解。另外一个内疚是因为平常岚志清对自己那么的信任,而此时自己却没有勇气说出岚志墨离婚的真正理由。她不是怕岚志清看轻自己,她不知道她岚志墨之间的事情说出去后,后边会是这么一个发展情况。她话到嘴边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。岚志清说自己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不留博雅川吃饭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从岚志清的茶店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,茶水在肠子里咕噜咕噜的流淌着,胃先生还真有点撑不住了。但是她确实没有食欲,她的心起伏波荡,拨通了叶子的电话,叶子回老家了。叶子感觉到了博雅川有些不对劲,问她是不是有事,她可以从老家赶回来。博雅川怕叶子担心,就说能有什么事,就是几天没见想你了呗。叶子这才放下心来。但是她还是感觉博雅川好像那有点不对劲。可是太晚了没有了回市里的车。博雅川又拨通了灵云的电话,灵云正在饭局应酬,接到博雅川电话,正好可以推脱出来。灵云知道博雅川这么晚给她打电话肯定有事,博雅川把灵云约到了家里,灵云真的吓坏了,她没敢问她,只是问她吃饭没有,博雅川说还没有呢。灵云给她叫了外卖加州面,并告诉她不许说不吃。博雅川倒了两杯红酒,拿了两袋干果,打开电视,两个人坐在沙发上,灵云实在憋不住了问:


        

“丫头:出什么事了?状态这么差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岚志墨离婚了。”博雅川没有任何表情的说


        

“他离婚是早晚的事,你跟着失落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起身去洗手间,这时岚志墨打来电话,灵云瞅着电话,最后还是接通了,告诉岚志墨丫头正在为你离婚的事自责呢,并且问岚志墨离婚后有什么打算,岚志墨说目前想清静一段时间,等冷静下来再说。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。博雅川从洗手间出来,她听到了是岚志墨的电话,就没有再问,灵云也没给她解释,等博雅川坐下,灵云又问博雅川对和岚志墨的感情有什么打算,博雅川也不知道,她的本意是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们会离婚,而自己也从来没想过结婚,现在面对岚志墨离婚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?


        

外卖小哥的敲门声,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,灵云看着博雅川把饭吃下去,两个人喝完杯里的红酒,要博雅川蒙上被子好好睡一觉,这才离开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刚过晚上十二点,又是一个特别日子,岚志墨翻来覆去睡不着,执笔一口气写好了月感想,他发给博雅川


        

20 17.5.24之感


        

蛐蛐:


        

5月份对我来说是我一生最为难忘的日子,时间精确到每分每秒!时时都会触动我的每一根神经,处处都在检验我的淡定与从容,打破我的原则与常规,这种超越底线的行为最终有了突变,它给了我结束,给了我开始,这种抉择大都在风口浪尖上度过的,这种做法不是我的懦弱,不是我的不愿,一切为了大局,不想给单位添什么麻烦,越是这样,越是想当然,就这样结束了本该结束的一切。


        

每次思想的封闭与敞开都会夺取我太多的无奈,时间的跨度,层次的差别,都在不经意的生活中发生着质的变化,有时候从未有过的孤单与委屈无人去说,只能回忆母亲曾经对我啰嗦的语言,没有这段铭心的记忆无法体谅情感带来的伤害,任性与赌气是需要付出代价的,这种代价无法挽回,都是个人积累的,我被迫无奈的必须定下决心,因为生活已经打破了我仅有的那份安静!人轻松了,解脱了!心却悬在了生活的元素里,这种滋味是不同寻常的,也是少有的!


        

相信上天给予我的都是最好的,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有因果,太多的不能原谅都是彼此不解的结果,也许永远都认识不到,无需争吵,无需诅咒,无需抱怨,一切都皆为平静,曾经的风雨与付出老天最为公平,心踏实了就是最难得的!女人永远都不要影响男人最不能脱离的东西,影响了,他会恨你一辈子的!


        

我多想让时间飞快的过去,感谢时间的给予,感谢时间的公平裁决,正当我赶至事业的十字路口,在我犹豫不决,难以抉择的时候,生活又给了我许多附加条件,还嫌我不够难吗?有时候真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悲催与难过!为什么偏偏要一起来?我不止一次的去剖析这一切,用淡定和理性去分析,怪罪他人都是徒劳的,没有人对你有太多的理解!在情感的战场上没有输赢,只有正确对待和难得的平静!


        

在我事业的道路上,我无心的放弃了一些努力,这不是我的性格,也不是我的目标,可结果就是这么的现实与无奈,生活中的我真有些累了,怎么连一点进取心都没有了,哪怕努力也不后悔,不是不能离开部队,而是想给内心一个完整踏实的句号!这种遗憾真是要不得的!把心寄托于他人都不如自己的亲自努力!哪怕受伤我也心甘!我还能怪罪什么,我的心累了,生活分散了我太多的精力,现在的我,也只能把这份遗憾化为我前进的动力吧!无论如何我还得感谢生命中曾想帮助我的人,都因我的出乎与懈怠,无绪的心也只有这样一个结果!曾经的奋斗与辉煌只能代表过去,伴随着家庭的破裂我的军旅生涯也即将结束,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,生活无情的夺取了我仅有的希望,现实是残酷的,也是无法改变的,也许这就是我应该得到的惩罚吧,我只有正确去面对,与之去告别!


        

2017年5月24日凌晨蝈蝈


        

与此同时博雅川也是睡不着,她也一口气执笔写好月感想发给岚志墨:


        

15:24之感


        

蝈蝈:


        

十五个月最后一天,还剩最后一秒,就算你人在天涯,我人在远方流浪,也唱不出一首情歌,因为心里藏满了你。


        

记得去年今日,我坐在车里将近等了你四个小时,夜空中那一颗颗星星,那把寻路的手电筒,那晚的红酒方便面,和被感动陶醉的蚊子,你牵着我的手走向水池的深水区,在音乐的伴奏下,像似走进神圣的结婚礼堂。今天无能重复昨日,生活在继续着,没有因为某些人某些事而改变什么!


        

这个月我们之间的感情有了质的变化,有了惊鸿的舒展。再不受外在所侵扰,一切在不轻易间、不设计中产生。在这个高感性、高体会的时代,你我都是生命的自救者,是生活的智者,智者不是跟随时代,而是时代追逐智者。领袖无民众不成领袖,导师无学生称不上导师,而智者,是守护人类最基本的精神价值者。即使天下无一人听他,他仍然是个智者。


        

你我都是多情的,顾家,珍惜友情,在爱别人的同时也希望自己被爱,心在情中颠簸。你我又都是无情的,希望和眼下的一切拉开距离,知道自己是虚无中的一个孤独者。因为多情,我们的无情包含了忧伤,因为无情,我们的多情学会了宽容。我们要学会让自己的灵魂优秀,无论我们感情的走向是否美满,优秀的灵魂都会让我们的整体生活具备很高的质量。


        

诗和远方不是脱离现实生活,我们在追逐最浪漫的生活里,要学会享受高质量的宁静,在最平淡的日子里,要学会创击有色彩的火花,我们要活到回到自己,活出直觉,活出感性,活出智慧和魅力。


        

生活中没有要是,如果和当初,在多的不可能都总将会可能。抱怨是自毁,是对未来不自信的引子,思想是自己的,没有人左右得了你,方向盘是在驾驶者手里,路是舵手选择的,不要怪罪坐车的人。我们要学会丢掉抱怨,善待自己的生命,释然自己的心灵,坦然从容的面对未来的事业和生活。白杨树够粗壮根深蒂固吧,可一场暴风雨就悄然折断,这个感悟还不够深刻吗?


        

蝈蝈,在这最后的一秒钟,你的心是否和我一样,揣着骚动和期待,期待下一秒就是一个不一样的日子!I love you蝈蝈,这是我另一种心境给你说这句话。


        

蝈蝈:你可能觉着我这篇月感理想化,空洞化,其实不然,这的确是我想要的生活,也是我想要和你实现优秀灵魂的目标!


        

蝈蝈:多么亲切可爱的名字,好像几千年前酿就的,既有口感也有心感,蝈蝈……蝈蝈……就想一直这么叫下去!


        

2017年5月24日蛐蛐


        

两个人又在同一个时刻收到了对方的月感想。两个人又都带着心灵的自责,怎么能睡着呢?博雅川读完岚志墨的月感想,站在阳台上看着立交桥的灯光,半个多小时过去了,清理垃圾的工人又在借助她家的灯光装垃圾,她意思到这是夜晚。突然想到岚志墨不知道他现在睡着了没有就给他发条信息。岚志墨看我博雅川的月感想更是睡不着,他躺在单位宿舍的床上,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发呆。他回复博雅川说还没睡。博雅川说:


        

“这么静的夜,既然我们两个都睡不着,你就讲个故事给我听吧,忘掉所有的不愉快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我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心思回忆讲故事,不过我今天听收音机讲了一件事情,分享一下,看看你的观点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你说出来,我们分析分析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就是某个城市关于老年人坐公交车的问题,有很多民众反映,老年人早起睡不着,起来晨练,因为坐公交车免费,所以和上班族挤公交车,导致上班族上班路上行程困难,所以政府取消了老年人上班时间坐公交车的免费卡,你觉得这种行为道德吗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思虑片刻说:“随着人的寿命越来越长,现在老年人的数量越来越多,上下班时间有限车次和座位,老年人坐了,就没有年轻人和孩子们的座位了,还有传统文化年轻人要给老年人让座,在某种程度上侵犯了年轻人的利益。可是这一代老年人年轻的时候是战争年代,他们为了捍卫祖国,建造国家,何止一点累。为的就是给后人造福,我们应该感谢他们才对,更应该给他们提供更好的条件,让他们晚年过得更幸福。既然国家开放了老年卡,就证明国家尊重老人,我们今天为老人让座,就是为了后天让下一代年轻人给我们让座。我觉得取消老年卡是行不通的,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不道德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说:“我的观点和你一样,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优秀传统,为了让老人享受便捷的城市服务,各种措施都不如从道德教育着手,让老人知道,现在社会竞争力大,年轻人很辛苦,尊重是相互的,老年人在享受福利的同时,也给友善的对待下一代。相互体谅才是一个文明的社会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博雅川接着说:“我昨天去一个朋友家有点事,她的妈妈也在。她在给我倒水的同时,也给她妈妈倒了一杯水,这是最起码的礼节。她把水杯放到妈妈身边说:‘妈——喝水。’刚把水放下婆婆也推门进来,她也同样给婆婆倒杯水,放到婆婆跟前说:‘妈,喝水。’但语气生硬,形态显然不情愿。连我听起来都觉得不舒服。同样是三个字,语音、语速、形态不同,必将发生本质性的变化。一个人的行为方式与她所依赖的文化背景密切相关。人们相互之间的交流,除了借助语言工具,还要借助非语言工具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。表情、姿势、态度同样是交流的主要手段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岚志墨说:“我读过《潘英》的一篇文章,他说人类的语言产生于原始人类,在集体的围猎活动中与以肢体的活动为基础,所以语言和肢体语言有着直接的、很深的渊源关系。语言是传递信息,交流思想的,肢体语言是授业、解惑的,二者均具有表情达意的功能。如果两者配合默契,可以使得感知更迅速,更完整,更富有理解性,大大提高感知的效果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你说的很对,学会说话一是一门功课。以后我们两个互相监督练习说话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我平时说话不好听,得罪了不少人,我更得好好学习说话。我今天就不回去了,单位工作对接,走不开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没关系,工作重要。天又快亮了,我们眯会吧,什么都别想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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