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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若明急了,“王爷这是干什么?这要让官府知道了,您会受牵连的!”
萧宴只恨自己双腿残疾不能将她一脚踹地上。
“给这个女人放妾书,一块送到京兆尹府上。”
沈若明慌了。
“不……王爷,妾室是您的妾室,您不能这么对妾身啊……”
她拼命挣扎想扑向萧宴。
萧宴转动轮椅后退几尺,让人推着他离开,也不管她如何哭闹。
沈若梅哭了一阵,眼看萧宴越走越远,忽然转过头来狠狠盯着我:
“是不是你害的我?”
我神色微动,“很遗憾,不是。”
衙役上前押着她往京兆尹方向去,沈若梅大喊着:
“萧致,你给我等着,我过不好,你也别想好过!”
咆哮声越来越远,越来越小。
她如今都是阶下囚了,还能怎么让我不好过。
我回到府里,该吃吃该喝喝。
直到等来了金吾卫。
朝堂之上,两个金吾卫刀架在我脖子上。
父皇高坐龙椅,正用一种很失望的眼神看着我。
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“萧致,你身为皇子,朕唯一的皇子,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坐这把龙椅吗?”
“今日要不是京兆尹审问摄政王妾室时说漏了嘴,朕还被你蒙在鼓里!”
一卷认罪书砸在我脸上。
我赶紧打开细看,这才发现,沈若梅说,她和我是同谋。
她这么处心积虑勾引摄政王都是我指使的,为的就是怕父皇百年后,摄政王同我争皇位。
“父皇,这是污蔑!”
“皇上,我还有物证。”
我这才发现,沈若梅正在殿内角落里跪着。
她让人采了我殿内的月季花,正产前世与父皇药性相克的花粉。
“皇上常年用药,这花粉与皇上的药性相克,大殿下常年种植,就是为了能用在皇上身上。
……”
我猛地夺过物证,不对。
这种月季花是前世我娶了沈若梅以后种的,这个时间不该出现在我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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