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"我先去看看我的房间。
"走廊尽头,那扇熟悉的白色房门上,我的名牌早已不见。
推开门,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——衣帽间里挂满了宁雪的名牌服饰,梳妆台上摆着她的各种化妆品。
角落里,一个纸箱装着我的几本书和相框,上面落满灰尘。
我拿起最上面的相框,照片里母亲的笑容已经泛黄。
五年前那个雨夜,她就是从这个房间被抬出去的,医生说是心脏病突发。
但我知道,母亲从没有心脏病。
"喜欢我的新衣帽间吗?
"宁雪倚在门框上,手里晃着一杯红酒,"毕竟你五年没回来了,总不能让它空着吧?
"我轻轻擦去相框上的灰尘:"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?
""什么?
""别人碰我的东西。
"我放下相框,走向她,"尤其是你。
"她后退半步,又强装镇定:"怎么?
要动手?
别忘了爷爷最讨厌家人内斗。
"我笑了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调出一张照片——宁雪在澳门赌场的VIP室,面前堆着筹码,时间显示是去年祖父七十大寿那天。
"你说,如果爷爷知道去年他生日那天,你不在瑞士上学,而是在澳门赌钱..."我晃了晃手机,"会怎么样?
"她的脸瞬间煞白:"你...你怎么会有...""二十八分钟。
"我看了眼手表,"把我的东西原样放回去,包括墙上那张我和妈妈的合影。
否则,这张照片会出现在爷爷的邮箱里。
"我转身离开,身后传来玻璃杯摔碎的声响。
第一局,我赢了。
但我知道,这不过是开场的小小试探。
真正的战争,才刚刚开始。
第二章:锋芒初露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眼睛,我抬手遮挡,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竟然在客房的椅子上睡着了。
五年没回老宅,连床都变得陌生。
我揉着酸痛的脖颈起身,拉开衣柜——空空如也。
这才想起行李还在车上。
昨晚回来得太急,连洗漱用品都没带。
走廊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和刻意压低的交谈。
"夫人说了,大小姐的东西都收拾到西边杂物间了..."我猛地拉开门,两个正在擦花瓶的女佣吓得差点摔了手中的抹布。
"大、大小姐!
""我的东西在哪个杂物间?
"我直接问道,声音比预想的还要冷硬。
年长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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