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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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我想明白，奶奶在记者的簇拥下离开。
看着她那佝偻的背影，我实在无法理解，她有什么理由害死家人。
回到空荡荡的家，墙上的全家福刺痛了我的眼。
曾经热闹的家，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。
记得那天，爸爸接奶奶来小住，让她占卜运势。
结束后，爸爸就魔怔了，尖叫着打翻水杯：“这是毒药！”
一周后，他死于脱水导致的多器官衰竭。
医生诊断为急性精神障碍。
我们以为这只是一个离奇的意外，然而半年后，同样的悲剧在我妹身上重演。
妹妹即将高考，压力很大。
让奶奶给她占卜学业运势，结果拿到塔罗牌后，妹妹也开始表现得异常。
她把家里的矿泉水全部倒掉，声称那是毒药。
我们立刻强行将她送医。
然而，医院也无能为力。
她在病房里挣扎着扯掉输液管，甚至从窗户跳了下去。
最终，我妹坠楼而亡。
那时我开始怀疑这一切与奶奶的塔罗牌有关，但没有实质证据。
而且，谁会相信一副塔罗牌能让人觉得水是剧毒呢？太荒谬了。
两次相同的死亡模式，我不能再装作看不见了。
我悄悄向警方报案，称自己的家人可能被谋杀，但没有实质证据，警方只能立案调查。
我租了外面的公寓，把妈妈也接了出来，远离奶奶。
我以为这样就安全了，直到三天前，妈妈说了那句话。
“水是剧毒的，人怎么能喝水呢？”
我心如刀绞，问她是不是见过奶奶。
妈妈支支吾吾，承认了上周回过一次家，奶奶正在占卜，她好奇选了一张牌。
我急了，拼命劝说妈妈这只是幻觉，水对人体是必需的。
我搜集了大量医学资料，向她证明没有水人体无法生存。
但妈妈固执地把所有水都倒掉，甚至拒绝进食，因为食物中也含水分。
第三天，我看着妈妈奄奄一息的样子，心痛得无法呼吸。
我不能再失去她，哪怕违背她的意愿。
我强行用注射器往她嘴里灌水。
“不要！
那是毒药！
你想杀了我吗？”
妈妈疯狂挣扎，眼神里充满恐惧和愤怒。
“妈，求你了，这只是水，不是毒药！
你必须喝！”
我哭着说。
一场惨烈的搏斗后，我成功让妈妈喝下了大半杯水。
但没过多久，她开始抽搐，脸色发紫，不到一分钟就没了呼吸。
尸检报告：生理姓中毒导致的脑死亡。
即使水本身无毒，但你的大脑一旦坚信那是毒药，普通的水也会毒死人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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