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还在这儿呢,魂儿就跟着飞了?”
我偏过脸,用额头撞了撞他的手心,嗔道:“瞎说什么呢你?”
顾明宇这人,天生就是交际场上的好手,没一会儿就忙着跟各路人马觥筹交错去了,把我晾在了一边。
我一个人待着有些无聊,端着杯香槟想找个角落歇会儿,结果一个不留神,被个冒失的服务生撞了一下,大半杯香槟全洒在了我浅色的礼服裙摆上。
那叫一个狼狈。
我给助理发了消息让她送备用礼服过来,自己先去了趟盥洗室处理。
正低头用纸巾擦拭污渍,不经意间一抬头,就跟镜子里的傅承霄对上了视线。
我愣了一下,下意识地道了声:“傅总。”
傅承霄“嗯”
了声,迈开长腿走到我旁边的洗手台,拧开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洗手。
一股冷冽的男士香水味混着他身上那种莫名的压迫感,扑面而来。
我垂下眼,正琢磨着怎么打破这尴尬,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。
那手里捏着一方暗绣丝绸手帕,再往上,是他腕骨处扣着的那块百达翡丽——低调但价值不菲。
“请用。”
傅承霄的声音低沉,带着点微哑,“不要介意。”
我迟钝地眨了眨眼,有点懵。
这发展——不太对劲啊。
还是面向他接了过来,轻声道了句:“谢谢。”
手帕带着他身上那股子冷香。
傅承霄看着我,眼神停顿了一瞬,很快,他说了声“失礼”
,然后——然后他居然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。
“希望这个,可以帮你遮挡一下。”
空气里徒留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杉味,我光裸的肩上披着还带着他体温的男士西服,整个人僵在那儿,半天没回过神。
这位傅总——今天是不是有点太热心肠了?
晚宴结束回到公寓,顾明宇的情绪明显不高。
原因?
自然是我肩上那件不属于他的男士西装。
他把车钥匙往玄关柜上一扔,声音有点闷:“傅承霄这人,性子冷得很,我可不信他能平白无故做出这种事。”
他点了支烟,烟雾缭绕中,眼神有些晦暗不明:“知意,我总觉得,他对你不太一样。”
我走过去,从他指间抽走那支烟,摁灭在烟灰缸里,眉头微蹙:“他不是出了名的工作狂,人形制冷机吗?
你别胡思乱想行不行?”
“怎么是胡思乱想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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