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用金粉绘的北斗七星,"真正的他,死于瓦剌人的傀儡术,而现在这具尸体......"他忽然凑近,压低声音:"是太子近卫的傀儡。
"林挽霜浑身一震,母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"太子"二字,此刻像把锋利的刀剖开十年迷雾。
沈砚冰从袖中取出半幅残破的《金銮七录》,封面上的金粉正是来自死者指甲。
"七首案,"他指尖划过封面上的血字,"是十年前王振专权时埋下的局。
每死一个人,就有一卷《金銮七录》现世,而你......"他目光落在她颈间玉佩,"你母亲当年验的第一具尸体,就是太子生母。
"寒蝉突然噤声,细雪落在《金銮七录》残页上,显露出半行朱砂小楷:"七首出,璇玑现,金銮殿上血光溅。
"林挽霜忽然想起今日验尸时,死者瞳孔里倒映的不是屋顶横梁,而是一幅星图——与母亲日记里画的、十年前那场流星雨的轨迹完全一致。
"沈大人究竟是谁?
"她握紧玉佩,冰凉的玉质传来熟悉的触感,"为何对我母亲的事如此清楚?
"沈砚冰沉默片刻,从腰间取下锦衣卫腰牌,翻转过来,背面刻着朵极小的双鱼纹:"十年前,我是太子东宫的暗卫。
你母亲作为太医院判,验明太子生母是被毒杀,却在呈交验尸报告当晚......"他声音渐低,"有人用七首器割下她的舌头,伪装成暴病而亡。
"林挽霜感觉指尖刺痛,低头看见玉佩边缘渗出鲜血——方才握紧时,玉坠上的双鱼尖刺划破了掌心。
鲜血滴在《金銮七录》残页,竟显露出新的字迹:"下一个死者,在钦天监。
"更鼓声响过三声,沈砚冰忽然将残页塞进她手中:"明日卯初,钦天监观星台会有新案。
"他转身时,月光照亮他后颈,那里有片极浅的疤痕,正是引魂钉拔除后留下的痕迹,"记住,验尸时注意算筹的排列,那是开启下一卷的钥匙。
"雪越下越大,林挽霜望着沈砚冰消失的方向,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:"霜儿,若看见掌心有璇玑图的死者,就沿着寒蝉声去找双鱼......"她低头看着自己掌心,方才被玉佩划破的伤口,竟隐隐浮现出半枚璇玑图,与死者掌心的诡异地契合。
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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