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尚还存疑。
怎么办?
我慌了神,脚下一软,跌坐在地,头也眩晕起来。
莫非三弟的头风症又犯了?
头风不是曹操的病症么,怎么张飞也有?
我怕他二人再起疑心,只得连声说是。
怪我近日只惦记着拜会卧龙先生,竟忘了三弟头风发作的时间,是兄之过也
刘备说着掀开关羽胸前的衣襟,露出右臂。
关羽右臂有一处包扎伤口,揭开纱布,大臂上一道蜿蜒虬结的刀疤,看着像是新伤。
三弟前月于当阳桥前被曹军流矢射中,中了乌头之毒,虽得华佗医治,却留下头风反复之症,需定期服药。
服药?
关羽的骨头是解药。
一个猜测在我脑海中闪过。
难道关羽刮骨疗毒,疗的并不是自己的毒,而是张飞的毒?
只见刘备用尖刀划开那道刀疤,后直直刺入,刀尖在肌肉深处反复刮削。
他每刮一下,我的心就颤动一下,关羽却似无事一般,连汗都未曾落下一滴。
最后他剜出一块药丸大小散发着阵阵腥臭的黑色血块,送到我嘴边。
三弟,快些服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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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血块表面带着根根鲜红的血丝,因为它就在嘴边,我甚至感受到它刚剜出来的温度。
三弟,趁热。
刘备再次催促,眼里闪过一丝寒芒。
他怀疑我了
一旁的关羽也虎视眈眈。
服药小事怎敢劳烦大哥,俺自己来。
我忍着恶心,从刘备手里接过血块。
只是俺在这堂下睡了许久,口渴难耐,待俺向童子要些水来,再服不迟。
刘备打量我一阵,缓缓点头:也好。
此时童子来报,说先生午睡将醒,请三位客人去偏厅等候。
我本想借机偷偷把血块扔掉,如今只好跟着刘关二人,进了草庐。
座前正好备有茶水,三弟快快服药,莫辜负云长一片苦心。
刘备心系诸葛亮,却不忘催促我。
掌心的血块已经发黑发硬,血丝都已凝固,腥臭味也更加明显,光是闻着味道,我胃里就一阵恶心。
快吃关羽低声呵斥。
我心一横,把血块丢进茶杯,打算和着茶水一口吞下。
谁料那血块入水,竟发出一声凄厉刺耳的尖叫,而后杯里升起一股白烟,再看时,血块竟已化没了,剩下一只黑虫沉在水底。
我凑近细闻,原来杯子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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